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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文小说网 > 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> 第2699章 沈天予99(很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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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瑾之的脸臊得通红,急忙说:“哥,你别乱说,没有的事。”


浴室里传来沈天予冷冰冰的声音,“我修没修成东方不败,跟你无关,但是,我可以一秒钟内,让你变成东方不败。”


元慎之耸耸肩,看向元瑾之,低声问:“他到底行不行?”


元瑾之的脸羞得像红灯笼。


这种话,兄妹怎么交流?


何况她压根还没来得及试,就被他打断了。


她气得握拳去打他,口中嗔道:“让你胡说!让你胡说!”


她打得并不疼。


元慎之抬脚朝浴室走去。


迅速推开浴室门,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去。


沈天予完全可以一瞬间制住他,但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东方不败,他立在花洒下,不躲不闪。


元慎之冲到他面前,探头往前看了看。


放心了。


腹肌有,胸肌有,腿很长。


是的,很长。


该有的都有。


很优秀。


除了有些傲气,整日在山上待缺点生活常识,还有那个非正缘会祸及家人,几乎无可挑剔。


怕被沈天予打,元慎之像兔子一样跑出来。


看到哥哥冲来跑去的样子,元瑾之责怪道:“哥,你也是二十七岁的人了,眼瞅着就要奔三,能不能稳重点?”


元慎之摊摊手,“以后需要我稳重的地方多着呢,在自己家里,面对自己家人还端着,太累了。”


元瑾之问:“天予哥没事吧?”


元慎之脑中映出刚才看到的画面,回道:“没事,好得很,该有的都有,优秀!臭小子醒酒醒得很快,果然修仙的人,和我等凡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

他抬脚走出去。


元瑾之冲他的背影喊:“你回房休息吧,我等会儿送天予哥走。以后不要再这么折腾他了,他不常喝酒,醉酒很难受的。”


元慎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酸涩。


被人爱着真好。


从前他要死要活,闹绝食,拄着拐杖满世界乱跑,只为了追苏惊语。


可是她不心疼他,甚至烦他。


他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,去浴室冲澡。


脱掉衣服,走到花洒下,他垂眸扫一眼,又想起沈天予。


倒也不分上下。


沈天予更白一些。


他长得俊,哪哪儿都生得好看,边边角角都显贵。


若没有那个祸及家人,小丫头倒是挺有福气,至少比他有福气。


他心中遗憾加深。


苏惊语是他这一生永远的意难平。


冲完澡,元慎之躺到床上,双手枕在脑后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,安安静静地等待灾祸降临。


此时沈天予在浴室冲了三遍冷水澡,身上的火气才降下去。


他拿起浴巾擦身上的水珠。


忽然想起这浴巾,是元瑾之平时用的。


她光裸的雪白长腿横在他的脑海中……


他只得重新走到花洒下,继续冲冷水澡。


奇怪。


平时他跟她在一起清心寡欲,即使抱着亲,欲望也淡淡的,为什么一喝酒就失控?


又冲了两遍冷水澡,他方才静下心来。


不敢再用元瑾之的浴巾,他闭上眸子抬手运功,让内力蒸发掉身上的水珠,接着穿上自己的衣服。


他抬步走出去。


元瑾之连忙迎上来,说:“天予哥,我哥不是故意戏弄你。他也是为我好,就是想试探一下,祸及家人是巧合,还是命中之劫?”


沈天予已经没法直视她。


虽然她穿着款式保守的睡衣,但在他眼中,看到的全是她那晚的上半身,和今晚的下半身。


他腹中火气直往上涌,低沉声音道:“我走了。”


元瑾之追上去,“我开车送你。”


沈天予喉咙翕动一下,克制着情绪,回:“不必。我自己走回去,很快。”


他怕忍不住,在车上把她给那个了。


他身形翩然而下,人很快到了客厅门口。


等元瑾之追到客厅门口时,他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

一路行走在清凉的秋风中,沈天予身上的灼热渐渐冷却。


他手指掐着指节,想算元家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?


但是掐算一番,并未算出。


要么时间不到,要么他心里太乱的原因。


回到顾家山庄,躺在床上,过了很久,沈天予才睡着……


他少有地做了个春梦。


梦里全是元瑾之白花花的两条长腿。


她脸也白,但是脸白看习惯了。


那腿头一次见褪得那么光,白得晃眼,白得让人欲念丛生。


这一夜,他捉着那两条腿练了一晚上功……


次日一早。


元伯君派亲信来到顾北弦家。


亲信姓覃,叫覃怀。


自我介绍完后,覃怀也不绕圈子,开门见山对顾北弦说:“我们领导的意思,沈公子命格特殊,和瑾之不合适,希望您能提醒一下他。谈恋爱可以,但是祸及家人,得不偿失。如今瑾之的爸爸、外公,还有我们领导,全部得了病,且是大病怪病。我们领导本不想让我登门跑这一趟,但是沈公子昨天又和慎之走到一起,还进了他们家门,待了不短时间。”


虽然他语气极客气,说的话也还算周到。


但是话里话外都在嫌弃沈天予。


顾北弦是出了名的护犊子。


本来佣人端了茶过来,要给覃怀上茶。


顾北弦手一抬,示意佣人茶先端着,别给他上。


他看向覃怀,语气淡淡,“你们领导呼风唤雨,叱诧风云,还怕得区区一个病?”


覃怀听他语气不对,只得陪着客气说:“我们领导也是人,是人就怕得病,何况他得的是脑梗,不是小病。”


顾北弦勾唇,“人救过来了吗?”


“救过来了。”


“谁救的?”


“沈公子。”


顾北弦呵一声,“天予就不该多管闲事。眼一睁就开始清算,这跟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?二十几年前,就盯着我们家舟舟,后来舟舟结婚了,打不上他的主意了,又开始打我们天予的主意。千方百计追上我们家天予,如今又嫌弃他。当我们顾家人是吃素的,捏在掌心玩来弄去?”


覃怀忙陪笑,“您言重了。我们领导很看好瑾之和沈公子,可是俩人在一起会祸及家人,这事搁谁,谁不怕?我们领导也是肉体凡胎。”


理是这么个理。


但是心爱的外孙被嫌弃了,顾北弦心里气不顺。


他起身道:“我去看看你们领导,他在哪家医院?”


顾家人和元家人是亲戚,覃怀没有瞒着的道理,只得把元伯君所在的医院病房号说出来。


等覃怀离开,顾北弦让佣人准备了人参、鹿血酒、鹿茸、狗鞭、海马、枸杞等。


由保镖拎着,顾北弦来到元伯君的医院。


元伯君瞅着他带的补品,就来气。


他脑梗,且八十多岁高龄。


他送来一堆壮阳的补品,这是存心气谁呢?